刚到达涧底,芳叔着急着出峡,在峡口坐着等(我),不再进来了。我一个人沿着山涧的石块前进,站在潭边的石头上,仰头看两个瀑布从天直下,山上的大石从上面盖住,就象土瓮的口。
大阳正在山顶之上,与山上的水波相辉映,映出七色的光晕。上下不停的看,不忍心离去。
又沿着山涧下来,忽然两峡像是初刀削一样,中间一簇水流出,山涧右边的路就到尽头了。
水利万物而不争,
而万物莫能与之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