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原在《离骚》中对时局和国运表现出深切的焦虑与惶恐:“惟夫党人之偷乐兮,路出昧以险隘。岂余身之惮殃兮,恐皇舆之败绩。”
他明知正道直行,力斥时弊,出言讽谏会招致小人嫉恨而构祸,但为了君国,不惜做出自我牺牲,表现得真诚而执著:“余固知謇謇之患兮,忍而不能舍也。”
诗人看到自己的“关政”理想遭到破坏,国运岌岌可危,抑制不住满腔的愤怒,对腐朽的贵族群臣进行了猛烈的抨击,他宁肯承受迫害,也绝不变态从俗、与世同流:“宁溘死以流亡兮,余不忍为此态也!”
水利万物而不争,
而万物莫能与之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