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【原文】
薄薄酒,饮两钟;粗粗布,著两重;美恶虽异醉暖同,丑妻恶妾寿乃公。隐居求志义之従,本不计较东华尘土北窗风。百年虽长要有终,富死未必输生穷。但恐珠玉留君容,千载不朽遭樊崇。文章自足欺盲聋,谁使一朝富贵面发红。达人自达酒何功,世间是非忧乐本来空。
译文
薄薄酒,喝两钟;粗粗布,穿两层;好坏虽然不同醉暖同,丑陋的妻子讨厌我长寿是公。隐居求志义的从,根本不计较东华尘土北窗风。百年虽然长要有始有终,富人未必输生到死。只怕珠玉留下你容,千年不朽遭遇樊崇。文章自足欺蒙盲聋,谁使一下子富贵脸发红色。达人自达酒有什么作用,世间是非忧乐一来空。